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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這個殘廢!”
雕刀砸向灶臺,彈射著消失不見。白三郎第四回雕壞了蘿卜,終于失去耐性。他發(fā)瘋般地捉住自己的手,張口就咬,切齒的嗚咽從牙縫中迸出:“死手快雕??!白三郎你殘廢的是腿,可不是手!”
鮮紅的血色從粗布包扎的傷口處滲出,白三郎卻沒有一點兒松口的意思。他抱著手臂咬得太狠,獨腿失去平衡,撞翻砧板摔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