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墅燈火通明，水晶吊燈在地面上投下破碎的光影。

李蕓茹半扶半抱著我穿過玄關(guān)。

"到家了..."她的聲音輕得像羽毛，"你看，我讓人把你的書房都保持原樣..."

我的目光呆滯地滑過那些熟悉的陳設(shè)，沒有任何反應(yīng)。

"程遠(yuǎn)？"李蕓茹試探性地碰了碰我的手，我卻條件反射地抽回。

她咬著嘴唇帶我上樓。

"你先休息，我去放洗澡水..."李蕓茹扶我坐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