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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了自己許久未曾回憶到的東西。

那是前世自己的心魔。

他看待對方時候依然是跟世俗眼光一般。

現如今如果祛除了心魔，是念頭通達了。

那么之后呢？

誰能做到在你心中跟你交流？

誰能跟你在日后同境界的拌嘴？

亦或是，在未來的道路上，除去親人之外，第二個做到親密無間的呢？

哪怕...對方是心魔。

至少，也比現實世界中真正想要殺死自己的人好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