腳步聲漸漸遠(yuǎn)去，白靜望著姜晚蕎消失的方向，手中的咖啡杯早已涼透。遠(yuǎn)處傳來厲風(fēng)霆低沉的呼喚，帶著寵溺的尾音。

她雙手緊緊攥著，就連尖銳的指甲刺入了皮膚都沒有察覺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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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司遙扯下頸間的鉆石項鏈，狠狠砸向梳妝鏡，鏡面頓時蛛網(wǎng)般裂開。

高定裙擺沾滿瓷片碎屑，她赤著腳在狼藉中來回踱步，指甲深深掐進(jìn)掌心。

“廢物！都是群飯桶！”她抓起梳妝臺上的鎏金相框，照片里姜家全家福的笑臉在她眼前扭曲變形。相框砸在墻上的瞬間，玻璃碴飛濺到波斯地毯上，宛如暗紅的血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