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女的臉色愈發(fā)蒼白，在牧寵刀子一般的目光下，她哽咽著繼續(xù)說：“自從二小姐去參加王妃選拔之后，大小姐就借著照顧夫人的由頭頻繁前來探望。”

“每次來的時(shí)候還要把奴婢給支開，只留下她的貼身婢女碧桃。”

“起初奴婢并沒有察覺異樣，以為大小姐是真心照顧玉夫人的。”

奴婢咬著嘴唇，“玉夫人每次也不說什么，奴婢之前真的不知道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