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沈知越，她就已經很有壓力了，再加一個顧川，她根本不敢賭。

她向后退了一步，“沈公子，我真的不知道?！?/p>

沈知越也不逼她，轉頭問顧川，“顧川，她說五年前撞死姜雨的不是她，你信不信？”

“信?！?/p>

顧川想也沒想，就凝著蘇瓷說了出口。

這個問題，自從那天沈知越找他聊過之后，他就回去想了又想，五年前的事有太多的破綻。

再加上，這一段時間，他將蘇瓷的人品看得清清楚楚，他相信自己的判斷，她絕對不是那種做了不敢認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