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二者兼而有之?！?/p>

夜凡倒是并未完全相信，這個青年這樣說，有可能是為了奉承夜凡，而夜凡憑他自己的修為，怎么也不可能殺了那些老東西，更不可能殺了人妖。

那么想也知道，肯定是因?yàn)橐狗驳氖稚线€有什么寶貝，所以他的這句話夜凡其實(shí)并不曾當(dāng)真。

“你怎么這么肯定，我就是你們的恩公了？”

那男人頓了一下。

“您是外界來的人，之前來到云風(fēng)境之人，都曾在鬼域受過鬼氣的侵蝕，又或是被那鬼王折磨，逃出來之時已是神志不清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