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碧珊與霍嫻月被帶上來時，臉上并無半分緊張。

她們款款而來，裙裾曳地，發(fā)髻上的珠翠隨著步履輕輕搖晃，仿佛不是來受審，而是來庭院里賞花。

畢竟，凌蕪那賤婢“盜竊”簪子一事，人證物證俱在，一個下人，還能翻了天不成？

看到蕭凌川陰沉的臉，王碧珊甚至還體貼地勸慰起來，語氣里是藏不住的優(yōu)越感。

“王爺何必為一個下人生氣？不過是些沒見過世面的東西，手腳不干凈罷了。”她掩唇輕笑，“若她當(dāng)真喜歡，拿去便是，妾身屋里多的是，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兒，何必要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