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沒想到我會主動問她，愣了一下，才低聲道：“回前輩，還好只是《碧波功》修煉到第三層后，總覺得靈力運轉(zhuǎn)有些滯澀，不如之前順暢了”

她越說聲音越小，似乎覺得自己資質(zhì)愚鈍，很是羞愧。

《碧波功》是碧波閣的基礎(chǔ)功法，我雖未修煉過，但以我如今的眼界和對水屬性功法的理解，略一思索便明白了關(guān)竅。

“水非至柔，亦有澎湃之力。你過于追求功法的柔韌綿長，卻忽略了其暗流的洶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