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在我上救護車之前，是不是你一直陪著我？”

蘇意應(yīng)了一聲，“除了我還能有誰？你渾身是血，我都快嚇壞了，一步都不敢走。”

江廷臣瞬間急切起來，眼里多了幾分期待，“那你有沒有聽到我說什么？”

這句話讓蘇意腦子嗡的一聲響，像是突然炸了個煙花。

她想起陸承風(fēng)早上跟自己說的話。

聽醫(yī)護人員說，江廷臣在救護車上搶救時一直念著蘇意的名字，還不停地說我愛你，直到徹底昏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