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帆面露苦色，為難的道。

“我是想不答應(yīng)，但我也惹不起你??！那就依你說的辦吧。”

周塵轉(zhuǎn)而看向張老爺子。

“老爺子，你謀劃了無數(shù)年的大計，就這樣被我破壞了，你不想說點什么嗎？”

老爺子沉吟半晌過后，微微搖頭道。

“沒什么好說的，天理循環(huán)，報應(yīng)不爽，哪怕事無巨細的算盡天下，仍舊有天命難違的可能?！?/p>

周塵翹著二郎腿，難得爽朗的大笑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