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上車后，顧嘉許才感覺好受了不少，暖氣吹在身上驅(qū)走了冷意。

姜如月坐在副駕駛，瞥了顧嘉許一眼。

“我送你去醫(yī)院，你可要答應(yīng)我三個條件，如何？”

顧嘉許沒得選，只能答應(yīng)下來。

“好，就算你讓我去死，都可以?！?/p>

姜如月嗤笑一聲，“我還不至于這么狠心?！?/p>

顧嘉許垂下眼眸，在他眼里，世界上沒有比姜如月更狠心的人了。

但他不會說出來，只是抱緊小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