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中開始彌漫著一股魚腥味和柴油味，這是碼頭特有的氣息。

城南碼頭到了。

這里比王杰想象的還要混亂，碼頭上燈火通明，但大多是裝卸貨物的大功率探照燈，光線刺眼，陰影也格外濃重。

遠(yuǎn)處傳來(lái)輪船的汽笛聲，近處則是各種車輛的轟鳴和雜亂的人聲。

一些穿著破爛，眼神不善的人，三三兩兩地聚集在碼頭的角落里，不知道是在等活，還是在等別的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