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在她身上的詞匯，恐怕便也就是兩個字。

囂張！不足為念，不足，為念。

視線陡然冷掃到桌上的那只白鴿，凌司煬微微蹙眉，停頓了許久，終于拿起筆，沾了少許的墨汁。

筆觸停頓在紙上，扔是遲疑。

有多少年沒有再因什么事而遲疑過了，凌司煬一笑，手下忽然握緊了筆桿，洋灑的寫下簡單的一行字。

按計劃行事，切勿有差錯。

筆尖停頓，凌司煬垂眸，目光寡淡的將之塞進細竹管，用一根紅線系在白鴿的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