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令肇裝作漫不經(jīng)心地樣子：“說起來，我聽芷若大概提過一嘴，說你為項目第二階段準備的那個方案，好像路子更野一些？”

孔令肇側(cè)過頭看著林凌，臉上露出好奇：“能讓芷若都覺得大膽，那肯定相當有看頭，真是讓人好奇啊?！?/p>

“孔董太抬舉我了，方案還在細化，很多地方得反復(fù)推敲，談不上什么野路子，只是想試試看能不能有點新東西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