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捏了捏眉心，將所有的文件都重新放好。

“你們這個鄭總還真是詭計多端。”

他這句話一說出口，我就知道自己沒有猜錯。

在厲津的解釋之下，我也搞清楚了鄭總之所以這么理直氣壯的原因。

手里的這幾份文件模板雖然都沒有直接標明甲乙方，在尋常人看來什么也看不出來。

可在厲津的經驗之下，一切妖魔鬼怪都無處遁形。

他看向我手邊的鉛筆，伸手拿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