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澤陽聞言一愣。

那么直接的挑釁？蘇晨既然敢說出來，難道已然掌握什么證據(jù)？

他的手微微僵了一下，緊接著冷笑：“發(fā)刀子的人不會提前放風(fēng)。玩這種套路，你多少還是不夠穩(wěn)。”

蘇晨聽了頓時笑得更大聲。他慢慢地將茶杯往桌上一放，這才正面對上吳澤陽的目光。笑容斂去，他雙手交疊，語氣略顯篤定：“都這個時候了，你還硬撐。不過，我倒很欣賞這一點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