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原本都是善良的人類，是偉大的母親。

可到頭來卻被吸血鬼控制奴役，壓迫凌辱。

最后，甚至死亡在楊婉茹看來都是一種莫大的解脫。

跟死去的人相比，跟這些受苦的人相比，他的確沒有資格談什么感受。

“不說話了？”

梅博士戴上眼鏡。

眼鏡里面的濕潤不復存在，聲音也平靜下來。

仿佛剛剛短暫的情緒失控并不存在。

“小白鼠，你可能不喜歡這個稱呼，但我告訴你，跟許多人相比，你能成為這個小白鼠已經是一件很幸運的事，也是一件很光榮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