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的開場白是這么一句話，這讓章清壁始料未及。

才剛目睹了賀璋命人將賀麟打的血肉模糊，就又從白春口中得知賀璋令人唏噓的過往。

此時此刻，章清壁的內(nèi)心是極其矛盾的。

她既恨他，又不那么的恨他。

可到底，心里頭的氣是沒從值房來中殿的路上多了。

“奴婢不敢，奴婢只是以為您睡著了?！闭虑灞陬h首垂眸，沒再去瞧賀璋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