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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開車駕駛出西瓊縣來到國道上，喪尸的數(shù)量才少了一些。陸從江有些擔心秦舊年一直開車可能會疲勞，主動申請換到駕駛位，讓秦舊年去后面休息一會兒。

“少見啊，你還會體諒我了。”秦舊年打趣道。

“畢竟秦部長是咱們的主心骨，你要是倒下了，我可沒那么能打，能保證把他們都平平安安地送回到a市去。”陸從江說的不是假話，身體素質這方面他確實不如秦舊年，放到普通人里算能打的，但是放在整個NSS其實不夠看，跟別提他動不動就要虛一下子的體質，簡直不要太難言。

秦舊年也不固執(zhí)，說著就和陸從江換了位置，到后面的程玉姣坐在一起。

程玉姣還在處理那一塌子筆記，見秦舊年要上來便往旁邊挪了挪。

“在c市的藥房門口。”秦舊年說。

“什么？”

“我遇見你的時候。”秦舊年回憶道，“當時你說你修醫(yī)和生物，讓我有需要找你。”

程玉姣這次抬頭，把秦舊年和記憶那個被護目鏡和面罩遮得死死的人作對比，說：“那天那個特種兵是你？”

“是我，不過我不是特種兵?！鼻嘏f年聳了下肩，“我只是沒想那天遇到的人就是NSS現(xiàn)在讓我保護的目標人物?！?/p>

程玉姣笑了一下，說：“我也沒想到。”

“程工，您的手稿方便交流一下嗎？”張珂在一旁開口道，“我們從c市出發(fā)，但這里一共遇到了兩個變異種，一個是剛剛見到的，一個是在晚上出行，十分畏光，可能有低級智慧的?！?/p>

“可以?！背逃矜卜鲎约旱氖指澹诶锩娣艺?，“我這里有實驗室測試記錄，以及過往的流行病學數(shù)據(jù)。西瓊實驗室的地理較為隱蔽，沒有喪尸出現(xiàn)，所以我手里的數(shù)據(jù)都是初代喪尸的。”

陸從江注意到秦舊年的眼睛已經(jīng)有些半瞇不瞇地，便說：“困了就睡一會，有事我就叫你。”

“嗯?！鼻嘏f年也沒跟他客氣，說睡就靠著安全帶睡著了。

這幾天連軸轉下來，沒人不敢說秦舊年不是最辛苦的，難得有個忙里偷閑的時間可以讓她好好休息一會兒，哪怕這個時間并不長。

見秦舊年睡著，張珂和程玉姣討論的聲音都小了些。

“在我看來，這個病毒不像是突發(fā)的?！背逃矜呎f邊翻出她以前做好的總結，“你看，我整理了人類史上所有的流行性感染疾病，沒有一種會出現(xiàn)這種無差別攻擊，喪失理智的癥狀?！?/p>

陸從江專注地駕駛著裝甲車，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前方的道路，耳朵卻也在聆聽著身后的討論。他知道，程玉姣和張珂的對話可能對他們了解這場災難的真相至關重要。

“你的意思是？”張珂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。

程玉姣的眼神堅定而認真，說：“我懷疑這可能是外界的變化所導致的病毒性感染，最開始的源頭肯定不是人類，有可能是動物，有可能是植物。你看，東南地區(qū)大面積爆發(fā)，其中c市最為廣泛，但僅僅幾天就已經(jīng)蔓延到了大半個國家，而且不確定外國是不是有相同的癥狀，這種病毒的傳播速度和變異能力都異常地高，而且它似乎能夠迅速適應各種環(huán)境，這在自然界中是極為罕見的?！?/p>

張珂皺了皺眉，他知道程玉姣的專業(yè)知識，也明白她的話中含義：“那么，我們可能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場病毒，而是一場未知的斗爭?！?/p>

程玉姣嘆了口氣，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，她憂心忡忡地說：“如果真是這樣，那我們需要找到病毒的源頭，對癥下藥，才有可能找到抑制它變異，并對抗它的方法?！?/p>

陸從江在后視鏡中看到了程玉姣和張珂的嚴肅表情，他知道他們面臨的挑戰(zhàn)有多么巨大。他輕聲說道：“無論面對的是什么，這都是我們的使命。秦部長已經(jīng)休息了，我們也要抓緊時間，爭取快點到安全的地方?！?/p>

西瓊縣和a市基本上在同一個緯度段，只需要一直向東開就好，沒有像c市到西瓊縣那么費勁。

程玉姣有些悵然，同時目光轉向了窗外，有幾只落單的喪尸游蕩在周圍，低聲嘶吼著。他們的目標是a市，必須盡快和大部隊匯合，必須盡快研究出抗體。

她繼續(xù)翻閱著筆記，一刻也不敢歇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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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說老大看見這些會高興嗎？”一個帶著日本能面面具的男人蹲在樹上說。他的身邊站在另一個帶著面具的人。

那個人搖搖頭，說：“吩咐下來了你就干，別老想老大會不會高興，不高興能讓你去干？”

說話的人叫杏奈，旁邊的人是杏里。

杏里又說：“別老試圖揣測老大的做法，你要是能悟透你也當上老大了?！?/p>

“杏里你說話能不能別那么招人討厭啊？”杏奈蹲在原地沒動彈，只是抬頭看了杏里一眼，杏里別過腦袋，說：“別用你那煞白的臉沖著我。”

“那咋了？”杏奈故意湊過去，“那咋了那咋了那咋了......”

然后......咔——

樹枝斷了。

杏里眼疾手快地跳到別的樹枝上，杏奈就沒這么好的運氣了，直接掉到喪尸堆里。

“咦——真惡心。”杏奈掰住喪尸的腦袋，雙手反方向用力，動作看著輕輕巧巧，但是下一秒喪尸的頭顱便被直接擰下來。

頭顱被杏奈像籃球一樣直接拋到喪尸堆里，再一腳撂倒距離她最近的喪尸，踩著它的尸體直接蹬到杏里旁邊的樹枝上。

“你也不撈撈我！”上來后，杏奈就沖著杏里發(fā)火。

杏里輕輕撥開杏奈要往他臉上招呼的拳頭，說：“敢跟我動手，一會兒給你還扔到喪尸堆里?！?/p>

“你敢！”

“我怎么不敢？”

在倆人爭論中，兩輛裝甲車在國道上呼嘯而過。

“是他們！”杏奈最先發(fā)現(xiàn)，指著只剩車尾氣的車給杏里看。

杏里透過面具瞇了瞇眼，意味深長地說：“看來老大讓咱們蹲的人蹲到了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