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

顧悅心中燃燒的殺意終于熄滅了些許，但她沒有收起赤霄，依舊穩(wěn)穩(wěn)地架在少年的脖頸上，不曾移開半分。

“說清楚。”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冷然，手中長劍下壓，少年白皙的脖頸上瞬間多出一道猩紅的血線。

輕微的刺痛讓黑衣少年咧了咧嘴，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罵得很臟，但礙于自己小命都還在顧悅手中攥著，也不敢反抗，只能忍氣吞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