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微微一笑，目光依舊停留在戲臺上，淡淡道：“沒想到閣下如此喜歡戴面具？那夜鄙人看到閣下的真容了，閣下不是也發(fā)現(xiàn)了嗎？”

宋凜并未取下面具，只是輕輕笑了笑，道：“周寨主入京，又是為何事？”

謝安然轉過頭，目光與宋凜對視，眼中帶著幾分深意：“是為一可憐的婦人與孩子。”

宋凜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，隨即笑道：“沒想到寨主如此悲天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