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南算是明白了，沉吟了一下道：“梁老，有你這樣想法的有多少人？”

梁兆方道：“十幾個吧，都是閑不住的?！?/p>

向南有些無語，這個基數(shù)雖然不多，但也不小，潁陽的歷史上還沒有過類似的情況。

向南下意識地拿過煙盒，卻發(fā)現(xiàn)煙盒里已經(jīng)空了，便起身去辦公桌拿煙，拉抽屜的時候，向南忽然看到了桌子上盧珊留下的名片。

名片并沒什么問題，卻是讓他想起了梁靜姝審計到的問題最終沒有得到查實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