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膝蓋也摔著了,用手一摸,血跡都出來了。
這刻骨的疼,讓蘇裳沸騰的血冷下去。
他來了。
他變了。
又能如何?
他有妻子,還是京城大族。難道她要去做他的二房?放棄自己辛苦多年掙下來的家業(yè),重新被關(guān)進那個四角的院子,每日去給盧氏晨昏定省,端茶送水?每日給阮夫人請安?自己生的孩子不能叫自己娘,只能叫姨娘?
蘇裳輕輕扇了自己一個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