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輕歌垂下了眼，抿唇苦笑，又無奈嘆息。

“馬隊長，我要是說，我知道的甚至沒有你的多，你相信嗎？”

馬明哲轉(zhuǎn)回頭看她，那審視的目光飽含幾十年老警察的威嚴(yán)，全是審問嫌疑人時候的習(xí)慣。

李輕歌眼目清明，任他看。她反正說的是實話，對人家家老祖宗這一茬，她確實一無所知，她對了解這件事情背后真相的渴望，不比他少。

馬明哲從她手里拿過竹簡，推開她，解開系帶，放到攝影棚的燈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