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老爺子也知道自己對不起發(fā)妻，對不起女兒，對不起外孫女，但是他又能有什么辦法呢？

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了！

程老爺子現(xiàn)在這樣，倒是顯得談老爺子咄咄逼人了。

談老爺子快被他這副模樣氣死了，這場對話也進行不下去了，憤而離開了茶室。

程老爺子也連忙跟了出來。

“老師，我們回去吧！”正好這個時候沈縱也從樓上下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