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不為憤怒地看他一眼，朗聲說道：“九殿下親冒矢石，滿城軍民死戰(zhàn)不退，才有此大勝，有什么說不清楚？”

他說著拉開自己的袖子，露出一條淡淡的疤痕，悲憤說道：

“陛下請看！臣雖為一介書生，亦曾上城御敵，手上所受疤痕猶在！”

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胳膊懟到劉御史眼前，怒道：“劉大人，我說的夠清楚嗎？”

“還是說我大周將士就得遇敵便敗、逢戰(zhàn)必輸，你才會覺得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