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實際上，好些大墓的哄搶案件里，不乏“專業(yè)人士”的影子。

他們和村民形成“盜掘-哄搶-銷贓”的鏈條，并借助村民的行為，掩蓋盜掘痕跡，逃脫叔叔們的追查，包括我之前提到的耶律羽之墓，其實村民發(fā)現(xiàn)之前，墓里最精華的東西，早都弄上來了。

而最早干這種事兒的人，就是老孫。

他自以為做的神不知、鬼不覺，可實際上，姚師爺全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