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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
白衣女子,無奈扶額,眼神復雜看著上官桀,“這位大人,我們這是談崩了嗎?”
上官桀冷哼一聲,帶著鬼火的魂索如同游龍一般,帶著破風聲向那數(shù)女襲去。
白衣女子蔥指探出,輕輕一點,輕聲誦咒,那股我無比熟悉的赤炎,三昧真火!
也自那白衣女子身后浮現(xiàn),一條條火蛇裹挾住了魂索。
將魂索截停后,三昧真火開始在魂索上蔓延,上官桀緊急將自己的武器收回,同時動用鬼氣將那股火壓制。
我面色凝重,這女人居然差點讓上官桀吃了虧。
“你不是活人,本官感受得到,你天魂已去,但是人魂還在體內(nèi),相必是用了些手段?!?/p>
上官桀的面龐隱藏在黑霧里,我看不清他的面色,但是他的語氣已經(jīng)無比的嚴肅。
他收回魂索,默不作聲,反而雙手結(jié)印,其周身的鬼氣變得漆黑如墨,好似一股黑色的浪潮一般,席卷開來,整個二樓開始結(jié)霜。
“此地束手束腳,你我換個地方再來戰(zhàn)個三百回合!”伴隨著手印結(jié)合,那些濃郁到實質(zhì)的鬼氣在地板上迅速,鬼氣所過之處。
連光線都被徹底吞沒,隨后那白衣女子的身影也開始模糊,身后剩余的三個女人,瞳孔不斷抖動著,他們的半個軀體已經(jīng)被消失。
上官桀將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,我只看見眼前的景象飛速變化。
見殿宇巍峨,幽冷的氣息撲面而來,殿宇兩側(cè)的立柱上,雕刻著各種善惡之相。
殿堂中煙霧繚繞,霧中有青面獠牙的惡鬼被鐵鏈穿過肩頭,匍匐在地。
上官桀此刻也顯露真容,他面龐方正,目若朗星,身形挺拔,如蒼松傲立,一襲皂色官服,懸于空中。
“罰惡司拘魂使上官桀,閣下可報上姓名!”
白衣女子被拉入這方空間后,驚嘆之余,也是反應過來,拱手施禮,“小女子白清婉,小門小派,不足掛齒,只恨為奸人所害,淪落至此?!?/p>
還禮后,白清婉柳眉微蹙,嘆氣道:“上官大人,真的沒有任何余地嗎?”
上官桀面不改色,“法不容情。”
“既如此,能與上官大人交手,也不枉我一生所學,請賜教!”
白清婉傲然獨立,單手捻訣,烈焰升騰,之前的火蛇,變化成一條條火蟒,攜著威勢朝著上官桀絞殺而去。
上官桀在空中,其身后無數(shù)黑色火焰的魂索飛出,與火蟒糾纏在一起,仿若水撒在熾熱的鐵板上的滋啦聲。
二人斗法,我也不可能呆在一旁看著,調(diào)用上官桀給我的鬼氣,我催動緝魂法,朝著那三個女人而去。
將三女的魂魄拉出后,我用鬼氣包裹住自己的拳頭,上前去那三個女人纏斗起來。
那三女明顯已經(jīng)被上官桀嚇得毫無戰(zhàn)意,和我交手時畏畏縮縮,我可不會對她們有什么憐香惜玉的想法。
太極采勁,仿佛將一枝柳條上的葉子捋下來,我擒住那個手提頭顱,最為妖媚的女人的胳膊,將她拉過來后,直接迎著她的臉一個肘擊。
這勢大力沉的攻擊,讓那女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。
“二姐?。。 逼溆鄡蓚€女人雙目血紅,焦急的嘶喊著,緊接著,發(fā)狠起來,向我攻來。
原來那個就是二號小姐,似乎這些被控制的活尸里面,只有紅綾一人尚有回頭的想法。
干凈利落的解決剩下的兩個女人后,將她們魂魄拘束起來,我才有心思去觀賞白清婉與上官桀的斗法。
雙方你來我往,火蟒與魂索的交鋒如同天雷勾動地火,炸響不斷,攝人心魄。
隨后在一次對碰后,上官桀拉開距離。
只見他立于虛空之上,腳踏禹步,每一步都對應著星辰斗宿,每次掐訣,都有九宮八卦與之呼應。
巨大的威壓直接向白清婉鎮(zhèn)壓下去。
白清婉試圖抵抗,但是她的火蟒與星宿相抗的瞬間,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,重重地撞在了大殿的墻壁上。
她的嘴角溢出了鮮血,氣息萎靡,三昧真火熄滅。
我則是大開眼界,我之前也問李瘸子要了些道家典籍,其中就記載有鐘馗神君腳踏七星斬惡鬼的故事。
而剛剛上官桀施展的,可能就是步罡踏斗術法。
上官桀正欲上前緝拿白清婉,卻在露出了一摸凄美的笑,隨后直接撒出黃符,巨大的火球同時將他們二人包裹,火光直接驅(qū)散了這里的所有陰寒。
我的眼前一白,頓時被致盲。
恍恍惚惚恢復過來后,便看見上官桀氣喘吁吁的半跪在地上,身上的官服也破破爛爛。
我忙慌過去,他說并無大礙,剛剛白清婉扔出炎獄符,對于他的魂體以及作為活尸的她都是極大的傷害。
但是確實通過這種自損八百的方式,她從上官桀手里逃走了。
這時候,李瘸子才趕了過來,看見上官桀的狼狽樣,也是眉頭緊皺。
看著我說,“看來這次的任務的難度有點高啊。”
我自然是非常認可,之前哪怕是心狠手辣的旗袍女活尸,尚且可以在上官桀的鬼氣加持下將他們制服。
但是現(xiàn)在這個白清婉,可是能與上官桀斗得有來有回的,讓我一個練武的現(xiàn)在去找這些修仙的打,那真的是自尋死路。
我們稍作休整,李瘸子將那三女的魂魄封起來,我與紅綾商議后,讓她先舍棄軀體,以魂體的形式藏起來。
今夜的動亂,整個村子都知道了,在村民全圍過來之前,我們要重返酒館看看有沒有遺漏的線索。
回到二樓,尸體遍地,我正想離去,李瘸子拉住了我,瞇著眼講,“我們似乎找到這家酒店的老板了?!敝噶酥改莻€失去雙臂的男人。
“斷了雙臂,正常人幾分鐘早就失血過多而死了?!?/p>
“但是這個家伙現(xiàn)在的魂被術法吊住了,起碼知道老板是會術法的人,應該是他了。”
上官桀回到我體內(nèi)養(yǎng)傷,李瘸子施了個障眼法,讓我倆大搖大擺抬著那個男人出了酒館。
我們將他裝入麻袋,抬回旅館內(nèi),對于那二樓的尸體,我思量這些村民應該會處理好。
就旅館老板提供的那些套餐,就大概知道村里牽涉其中人不少,沒一個人經(jīng)得起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