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矯情！”柳云溪撇嘴，“若一輩子求不到帝屋果，你便一輩子躲著？”

許舟沉默片刻，轉(zhuǎn)開話題：“二姐竟愛聽?wèi)颍课业共恢??！?/p>

“近來廣和樓新排了出《燕臺秋》，講的是前朝邊將守關(guān)的故事，火得很?！?/p>

柳云溪來了興致，清了清嗓子就咿呀唱起來，“‘城頭月冷霜如雪，鐵衣寒透骨中血。寧將身軀填隘口，不教胡馬踏幽燕——’”

唱到激昂處，還抬手比了個握劍的姿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