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此，杜衡只覺得天分這個東西得看跟誰比。

跟他比，凌十三確實算得上是有學(xué)武的天分。

可是跟高嬌嬌比，杜衡就只想勸凌十三放棄了。

但凌十三這次態(tài)度很堅決，也不知道是突然開竅了，還是又鉆了牛角尖。

比起凌十三這個不省心的，馬飛翼就省心多了，順順利利通過了縣試，準(zhǔn)備跟杜衡一起參加院試。

馬飛翼自從跟杜衡一起為了對付杜有才父子，寫了話本子后，就好像茅塞頓開，一下子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