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，林強蹲在地上等著李衛(wèi)民問話。

“你就是林強？”

“報告，我是林強?！?/p>

說話時，林強依舊蹲在地上，規(guī)矩地舉起右手匯報身份。

“你把頭抬起來?！?/p>

聽到命令，林強緩緩抬起頭。

眼神呆滯，面容蒼老。

李衛(wèi)民掏出唐靜波交給自己的照片，看了看照片上的林強，又看向面前之人。

兩者的差距簡直不是一個人。

十年前，林強與張秀蓮結婚，二人一塊去照相館拍了一張結婚紀念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