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子墨。”說出這個名字時，他感到一陣尖銳的快意，“要讓他活著見到自己的心臟。”

電話那頭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音：“三天后，老地方見。記得帶現(xiàn)金?！?/p>

掛斷電話后，周遠(yuǎn)山踉蹌著走到落地窗前。遠(yuǎn)處，江宅的燈火在雨幕中朦朧可見。

他想起二十年前那個雪夜，江明遠(yuǎn)在董事會上否決他提案時倨傲的神情。

想起十五年前消防車刺耳的警笛聲中，江子夜抱著昏迷的父親沖出火場的畫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