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先生看我不動(dòng)，又冷哼一聲。

“這幾天，我等得夠久，別還要我給你鞠躬奉上。”

我咬牙，彎腰撿起那卷鈔票，指尖顫抖，心里五味雜陳。

這是救命錢，攢夠它，我能帶馨馨離開這破廠，這破環(huán)境。

黑衣人見我拿到錢，往外掃一眼，似乎在等卓先生發(fā)話。

他瞟了王副主任一眼，打了個(gè)響指。

“交割完成，我們走吧。”

那幫人呼啦一下散開，朝門外大步離去，只留王副主任慢吞吞走最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