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帝語氣不高，可每一個(gè)字都似刀砸下來。“現(xiàn)在，朕問你們——”

“鳳尾嶺三戰(zhàn)，他可曾抗旨？兵權(quán)，是朕親手授的?！?/p>

“奏折、兵調(diào)、軍務(wù)，每一項(xiàng)，他是否照章上呈？”

殿中無一人應(yīng)聲。景帝冷笑，聲如寒風(fēng)：“既如此——你們懷疑什么？”

“懷疑他不歸朝廷？還是懷疑朕這把龍椅坐不穩(wěn)？”

這一問，百官人人低頭，噤若寒蟬。

一名御史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跪下：“陛下息怒，臣......臣并非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