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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爭不了?你父皇死了,遺詔上是你的名字,皇位自然就是你的了?!敝烊竿O铝藫崆伲従徠鹕碜叱鋈ィ瑥V袖拂過琴身,留下一縷淡香。
“你讓我弒君?”姜文眉頭緊皺,他是想坐上皇位,卻絕不是冒弒君這樣大的風(fēng)險。
“你就是太畏首畏尾了?!敝烊缸哌^去,在一旁坐下來,二人平起平坐在羅漢床上,中間只隔了一個一張茶幾。
姜文搖了搖頭:“不是本宮畏首畏尾,而是弒君罪名太大,一旦失敗,本宮與全家都會死無葬身之地?!?/p>
“怎么爭不了?你父皇死了,遺詔上是你的名字,皇位自然就是你的了。”朱雀停下了撫琴,緩緩起身走出去,廣袖拂過琴身,留下一縷淡香。
“你就是太畏首畏尾了。”朱雀走過去,在一旁坐下來,二人平起平坐在羅漢床上,中間只隔了一個一張茶幾。
姜文搖了搖頭:“不是本宮畏首畏尾,而是弒君罪名太大,一旦失敗,本宮與全家都會死無葬身之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