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然放下水杯，目光淡淡地看著他。

“是嗎？”

“是啊！”

王楓笑著說道。

“我一直在想，你為什么這么不待見我？”

“因為你蠢！”

陳然隨口說道，語氣不咸不淡。

王楓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，手里的咖啡杯微微一顫，差點(diǎn)灑出來。

他深吸了一口氣，壓下怒意，臉上勉強(qiáng)扯出一絲笑意。

“陳然哥，你這張嘴啊，真是越來越鋒利了！”

陳然微微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