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，我摸了摸小啞巴的腦袋。

剛才小啞巴也跟著大家一起揮動手臂，不過她喊不出話，只能跟著女工們一起做個樣子。

小啞巴跟在我后面，一副找我有事的樣子。

本來已經(jīng)打算離開的我，停下腳步問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小啞巴拿起紙筆，在上面寫了一行字：月月姐打電話找你，她們在錄音的地方等你。

我點(diǎn)點(diǎn)頭，心想沒有手機(jī)，終究還是會有一定的通訊空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