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氏眼睛死死盯著慕窈，試圖從她臉上看出幾分破綻。

可小丫頭只是無奈一笑，抬手抿了口茶。

“許夫人陪伴在許大人身邊這么多年，作為枕邊人，想必應(yīng)當清楚許大人這些年都做過什么。”

“我方才之言是真是假，許夫人不是最清楚嗎？”

齊氏身子猛地一抖，手中的茶盞也應(yīng)聲掉落在地。

她震驚地站起身，早已年邁的身體，已然經(jīng)不住這么大的情緒波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