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過早飯后，蘇清瀾和蕭凌霄又踏上了收豬的路途。蕭凌霄推著獨輪車走在前面，車輪碾過泥土路發(fā)出吱呀聲。蘇清瀾跟在后面，肩上扛著大秤，秤桿隨著步伐輕輕晃動。

從青禾縣到玉州城，要經(jīng)過四個村子。每到一處，蘇清瀾就拿出擴音喇叭，循環(huán)播放收購信息。她的聲音清亮悅耳，在村子里回蕩。

“收豬啦！二十文一斤收豬啦！”

村民們聽到這個價格，紛紛從家里跑出來。有的人還穿著睡衣，頭發(fā)凌亂地站在門口打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