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口終于被完全解開。

陳向陽深吸一口氣，帶著一種近乎悲壯的決心，猛地將袋口向兩側(cè)扒開。

不是預(yù)想中飽滿圓潤、帶著生命光澤的雜交種子顆粒，也不是被替換的砂石泥土。

映入眼簾的，竟是一堆干枯、卷曲、顏色暗沉發(fā)褐的......陳年橡子殼！

夾雜著一些同樣干癟得毫無水分的碎松塔和幾塊不知從哪撿來的、棱角分明的碎石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