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宮的路上，十五又氣又感動。

“大人！您何苦這么做？您為了我們求免死金牌，可是您卻什么都沒有！”

封如月安慰她道：“只要你們能好好的，我就放心了。”

君心難測，這句話對于他們凈塵司來說一直都是懸在頭上的一把刀，稍有不慎，就會死無葬身之地。

封如月之所以為凈塵司求免死金牌，也是為了防止有朝一日陛下不需要凈塵司了，而對他們趕盡殺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