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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比如說,你什么時候覺醒成為方主?比如說你現(xiàn)在的立場?!?/p>
葉昭的精神力量對著康小舞傳遞過去。
“我什么時候覺醒成為方主?這個問題你不知道?”康小舞冷笑一聲,將帶著嘲諷意味的意念傳遞給葉昭。
葉昭平靜回應(yīng)道:“你說的倒也沒錯,那個時間我應(yīng)該是知道的。我好奇的應(yīng)該不是你什么時候成為方主,而是你成為方主的過程?!?/p>
“比如說,你什么時候覺醒成為方主?比如說你現(xiàn)在的立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