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上真的讓陳菲菲僵住的，是姜棲晚反復提及陳深。

“你和祁叔叔結(jié)婚的時候你們內(nèi)心都有所愛......你們二人都不是合格的父母，你們兩人半斤八兩！”姜棲晚的聲音如潮水般涌來，陳菲菲的面色陡然煞白。

程臻察覺她的異樣，輕輕攬住她的肩。

她清楚陳宥汐對兩個兒子的不同態(tài)度，卻從未如此赤裸裸地被人點破。

“這些話還需要我說的更明白一些嗎！”姜棲晚的最后一句質(zhì)問如驚雷炸響，陳宥汐徹底崩潰，蜷縮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