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饒命！”

寧夜不跟他廢話，只是冷冷問：“你拿司空家的血液做什么？”

“為......為了提升修為。”

赤丹鬼心臟撲通撲通亂跳，顫聲回道，再沒有半分之前囂張的模樣。

他萬萬想不到，成了惡煞也打不過這個人，他在心里早已將坑害他的金剛寺和尚千刀萬剮了無數(shù)遍。

“提升修為？”

寧夜眼睛微瞇：“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？”

赤丹鬼正欲開口，渾身卻劇烈顫抖起來，似乎在經(jīng)受極大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