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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
我知道娘現(xiàn)在體內(nèi)存在著邪氣,方才她說的那些話都是因為被一種邪氣控制導致的。
而我就嘗試著用手指著我娘,對著她念著驅(qū)邪的咒語,娘身體動了一下,手中的那張百元大鈔也落在了地上。
怪異的是落在地上后就開始燃燒,隨后化成了灰燼,我感覺到頭暈乎乎的,娘也緩慢的睜開了眼睛,我從她眼睛里還是能看到一條很深的黑線。
我擔憂的對著我娘問道:“娘,你怎么樣了?”
娘的表情看上去很陰冷,突然之間她就伸出雙手朝著我的脖子掐了上來。
我被掐的都快喘不過氣來,心里就想著恐怕要被我娘活生生的給掐死。
就在這危機時刻張國忠沖了進來,他的桃木劍已經(jīng)打在了我娘的頭上,同時嘴里不停的念著咒語,娘也終于松手了。
張國忠就用點燃的香在我娘眼前晃動了幾下,念了幾句咒語我娘就閉上了眼睛,但她也還是站立在地上。
“師傅,我娘是不是被控制了?”
“你娘的情況比起李德貴要復雜,你抱一只公雞進來。”
當我抱著公雞進來時,張國忠就雙手舉著那只公雞隨后不停的念著咒語。
等公雞被張國忠丟在地上時,那只公雞就圍繞著我娘一直在轉(zhuǎn)圈。
公雞轉(zhuǎn)了幾圈之后我娘才又出現(xiàn)了嘔吐,這一次吐出來的全都是一些黑色的液體。
張國忠已經(jīng)拿出了羅盤,羅盤已經(jīng)開始晃動了,按照羅盤的指示就進入了我娘的臥室。
臥室里我聞到了一股發(fā)霉的氣息,我看到羅盤上的指針就是指著衣柜的。
當我打開衣柜我看到密密麻麻的蝙蝠就趴在衣柜上,竟然和李德貴家情況是一樣的。
張國忠就用桃木劍對著那些蝙蝠揮了揮,那些蝙蝠才終于從我家飛出去了。
不過這屋子里還依然有著一股腐爛的氣味,現(xiàn)在羅盤都還一直晃動著,還是指著衣柜。
張國忠就皺著眉頭道:“衣柜里除了蝙蝠一定還有東西。”
我把一些衣服拿出來后才看到衣柜里竟然有一個豬頭,也不知道放了多久,豬頭都已經(jīng)腐爛生蛆。
豬頭開始晃動了起來,娘也走了進來,但是她的行為就像完全被豬頭控制了一樣。
我娘的眼睛已經(jīng)完全黑了,她突然抱著豬頭就沖了出去。
要說我娘跑的也夠快,當我們來到門外已經(jīng)看不到到我娘的蹤跡。
不過找到我娘也不需要用什么引路雞,那個豬頭上還存在著邪氣,用羅盤就可以找到我娘具體的下落。
按照羅盤的指示我們?nèi)チ撕舆?,我娘漂浮在水面上,雙手還死死的抱著豬頭。
我也沒有任何猶豫就跳了下去,就在拽著我娘往岸上游動時,感覺像是有一雙手在拉著我的腿一樣。
這股力量導致我的身體開始下沉了,我就對著張國忠大喊道:“師傅,這水下像是有什么東西一直拉著我!”
張國忠就在岸邊上揮舞著桃木劍,水下那股不尋常的力量很快就感覺不到了。
我順利的把我娘帶到了岸上,娘現(xiàn)在眼睛都已經(jīng)閉上了。
張國忠點燃了一根香交給了我,隨后對著我娘念了幾句咒語。
在他的控制下,雖然我娘閉上眼睛,但也會跟著我們,我們回到了張國忠的住處中。
他讓我燒化了一道符水,張國忠對著那碗符水念了幾句咒語后才對著我娘潑了上去。
我娘手中的豬頭也終于落在了地上,張國忠讓我在一旁燒著黃紙,他就用桃木劍不停的對著我娘的后背拍打著。
等張國忠停下來時我娘終于緩慢的睜開了眼睛,我看到娘的眼睛已經(jīng)恢復了正常。
“小霍,娘是怎么來到這的?”
我娘對發(fā)生的一些事情都沒有了記憶,娘的氣色看上去還是太虛弱了。
張國忠并沒有解釋什么,只是給了我娘三張黃符隨后道:“這幾張符你每天都需要燒了喝符水,你先回去吧,小霍交給我你就放心吧?!?/p>
從我娘走后我才一直盯著地上的豬頭,我爹死了,而我娘之前又中了邪術(shù),我真的怕娘會走爹的老路。
當我想到這些后我就對著張國忠道:“師傅,我現(xiàn)在就是擔心我娘的安全?!?/p>
張國忠擺著手道:“從你拜師之后自然有祖師爺庇護,你娘會沒事的,你先把豬頭埋在后院?!?/p>
按照他說的我把豬頭也埋在了后院里,至于原因他并沒有告訴我。
而我房間里的那具尸體也沒什么變化,這天夜晚我也睡的很早,但是到了天亮之后屋子里的那具尸體竟然不見了。
我慌忙的對著張國忠道:“師傅,那具女尸不見了?!?/p>
張國忠皺著眉頭道:“還是先把昨天讓你埋的豬頭挖出來吧。”
他跟著我一起來到了后院,而這個豬頭現(xiàn)在身上都沾著一些黑色黏糊的液體。
豬頭上的蛆蟲已經(jīng)看不到了,豬頭在地上竟然詭異的晃動著。
“壞了,你娘恐怕出事了。”
我和張國忠急匆匆的就朝著我家跑,在娘的臥室里我就看到她是躺在床上的,不過那張臉已經(jīng)完全變黑了。
嘴巴大張著,就連牙齒和舌頭都是黢黑的,娘一動不動的雙眼緊閉,身上都還能聞到臭味。
張國忠用桃木劍指了上去,我娘在他的控制中已經(jīng)做坐起來了。
“師傅,我娘這是怎么了?”
“都是受這個豬頭影響的,這是一種豬頭降?!?/p>
降頭還真是無所不能,好像啥玩意都能用來下降頭。
聽張國忠說要想做這種降頭需要豬在生前吃一個沒滿月的小孩,法師把豬頭砍下就能練成豬頭降。
這種降頭就會存在著很重的怨氣,而要想解降頭就必須要找到做法的那頭豬才行。
就在張國忠解釋到這里時,我娘渾身開始抽搐了起來,嘴角還在不停的留著黑色的液體。
張國忠急忙隔空對著我娘在畫著無形的符文,同時口中也在念著咒語。
那些液體終于沒再流淌了,但是我娘身子還是在抽搐著。
他告訴我現(xiàn)在我娘的情況很危險,兩個時辰如果不能解降所有的內(nèi)臟都會腐蝕掉。
“師傅,你說的那頭做法的豬又在什么地方?”
“我看這頭豬很有可能就是在河里?!?/p>
張國忠說,我娘當時被豬頭控制是溺水過的,而且當時在水里救她時我又感覺到水下是有不尋常的力量。
但是那股力量也不像是一頭豬能做到的,反而像是人。
張國忠在我娘的腦門上貼了一道黃符,當我們來到河邊時,整個水面看上去很平靜。
而張國忠就燒了一道黃符,隨后用桃木劍指著這條河念著咒語。
河水開始冒著泡,周圍也開始吹著陰風,我聞到了一種刺鼻的臭味,逐漸的一頭死豬從水下浮上來了,這頭死豬是沒有頭的,渾身都是那種黏糊糊的黑色液體。
這些液體就讓我想到那個豬頭了,能確定這就是做法時所留下來的。
張國忠滿意的點著頭,他就念了幾句咒語,死豬就會朝著岸上漂浮。
而張國忠又拿出鈴鐺晃動了一下對著無頭的死豬念著咒語,死豬已經(jīng)從地上站起來了。
雖然已經(jīng)沒有頭,但依然能夠被張國忠所控制,我們就控制著這頭豬回去了。
回去之后我娘已經(jīng)不動彈了,就連腦門上的黃符也掉在了地上。
張國忠在豬身上拴著紅繩,而另一頭就是拴在我娘的手腕上。
我燒著黃紙,張國忠就不停的揮舞著桃木劍念咒,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死豬本來是站立的狀態(tài),但此時已經(jīng)倒下去了。
張國忠就找來了菜刀,我看到他就用刀劃破了死豬的肚子,所流淌的都是一些黑色的液體,還伴隨著一股濃濃的惡臭。
我看到豬的內(nèi)臟全都已經(jīng)黑了,甚至還看到了一個腐爛的嬰兒。
娘也在這時出現(xiàn)了嘔吐,所吐出來的都是一些黑色的液體。
滿屋子都是那種腐爛的臭味,尤其是從豬肚子里看到了沒有消化完的嬰兒。
我急忙對著我娘道:“娘,你怎么樣了?”
此時我也在拍著娘的后背,娘一直看著我們,眼神之中都是驚恐的。
“小霍,我已經(jīng)沒事了?!?/p>
張國忠就用刀割掉了一塊豬腸子,隨后就讓我燒了一碗符水,這塊腸子張國忠就在符水里泡了泡隨后就遞給我娘道:“你把這個吃了就會沒事的?!?/p>
我娘接過了那塊腸子,她猶豫了幾秒鐘還是活吞了下去。
看著我娘痛苦的表情我心里也挺難受的,我娘猛的喘了幾口粗氣,娘那張發(fā)黑的臉也逐漸變的黯淡。
張國忠就對著我娘問道:“我看你的降頭是昨晚發(fā)作的,還能記得什么嗎?”
我娘是搖著頭的,她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,張國忠此時一直就盯著我娘的枕頭。
當他把枕頭掀開后,我又看到了那張百元大鈔,上面有著我娘的名字,甚至還有著符文。
要說也怪了,我記得這張鈔票之前都化成灰燼了,怎么還會出現(xiàn)?
張國忠皺著眉頭對著我娘問道:“這張鈔票上還有你的名字,你也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嗎?”
我娘此時才低頭看向了這張百元大鈔,她的眼睛瞪的很大,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恐。
娘喘著大氣道:“這張鈔票是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給我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