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誰聊天呢，笑那么燦爛?！毙鞓s手肘一翹，從里頭摁下門禁。

余歡喜揣好手機只笑。

徐榮沒追問，兩人順走廊往里走，斜對面小會議室影影綽綽，不時有人進(jìn)進(jìn)出出。

“在干嘛？”余歡喜問。

“裁員談判呢，”徐榮拿紙巾擦手，暗暗比個手勢，“第三天了?！边€沒搞完。

“不順利嗎？”

余歡喜收回視線。

“順利，公司主動給n+1還不好嘛！”徐榮揉皺紙團，捏手里把玩，瞟向會議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