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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歡喜直視莊繼昌,定定端詳幾秒,盡量讓自己顯得真誠。
莊繼昌下頜輕抬,示意她開口。
“你說我只能聽你的,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,咱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?”
余歡喜覺得,他只要不否認,多少就得提供幫助,不然自生自滅還叫什么自己人。
蔡青時真是給她教了個乖。
Ching姐沒當她是自己人,被罰和留崗查看和人家沒有半點關(guān)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