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廢王山?jīng)]多久，百戶所里就傳出了嘈雜的聲音，很快，上官然和老鼠等人走了出來。

上官然看了一眼已經(jīng)不成人形的王山，略微皺眉，問道，

“下手是不是太重了點(diǎn)，一會(huì)兒怎么審問他？連話都說不了。”

衛(wèi)嬰聳了聳肩，“無所謂，不是還留了一只手嘛，招供的方法多了去了，嘴巴不能說就用手寫。

留一只手，方便畫押。”

王山在地上連連咳血，嘴中含糊不清，不知道在說什么，只是看向衛(wèi)嬰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