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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
不管是白貓黑貓只要能抓住老鼠的都是好貓,不管是自身還是外界因素,只要能奪得冠軍的就是勝者。
顧晏晏一直是這樣想的,只是有些東西她確實(shí)是不屑于去做。
蘇銘留聽著有些發(fā)愣,一般情況下這個時候不都應(yīng)該急于解釋的嗎?或者,展現(xiàn)些許的慌亂,但這些表現(xiàn)顧晏晏都沒有。聯(lián)想起顧晏晏先前的表現(xiàn),蘇銘留對這個姑娘有些欣賞。
“你說這些,就不怕我取消你的比賽資格嗎?”
“我是你邀請來的,如果取消我的比賽資格,打的應(yīng)該是你的臉吧。”顧晏晏雖然不知道蘇銘留的目的,但她就是敢確定蘇銘留不會將她踢出比賽。
“不好意思,蘇先生,時間不早了,我要去準(zhǔn)備了?!?/p>
顧晏晏微微點(diǎn)頭示意一下,從蘇銘留身邊走過。
她并不知道在不遠(yuǎn)的地方,她的偶像默默地看著這一幕,笑得嘴都快咧到了耳根。他還從來沒見過誰將這些話說的如此直白,這次出行,好像是有那么點(diǎn)意思。
這次大賽,培訓(xùn)班里大部分的人都來參加了。以至于顧晏晏一打開休息室的門,就見到了一堆熟悉的臉孔。
休息室內(nèi),本來還是亂哄哄的,但在顧晏晏推開門口,就突然安靜了下來,幾十只眼睛一齊盯著她。
不明所以的顧晏晏停在了門口,這是發(fā)生了什么?
“你們看,她身上穿的就是安格里設(shè)計的心光裙?!?/p>
一個女孩子指著顧晏晏的衣服說道,眼里充滿了鄙夷。
“早知道這次評委里面還有安格里的話,我也穿他設(shè)計的衣服來了。不過,這評審不是才今天才公開嗎?為什么她會知道?”
“我之前在走廊的時候,好像看到了她在和大賽主辦人在談話……”
事情的發(fā)展好像忽然不對了似的,這話說出來,絕大多數(shù)的人都能誤會了。加上之前在培訓(xùn)班時候瘋傳的流言,大多數(shù)人認(rèn)為顧晏晏是走了后臺來的。
“這樣的比賽是不公平的?!?/p>
“我們?nèi)タ棺h吧?!?/p>
可是,培訓(xùn)班里面也還是有明白人的。
一個卷發(fā)女孩子走出來,看了那群吐槽顧晏晏的人,突然就笑了,“安格里又不是只設(shè)計過心光裙?就是這裙子名氣響一些而已。你們看我身上穿的,可還看得出來是什么牌子?”
顧晏晏看著那說話的女孩子,她身上穿的,是跟心光裙同一期,是沒有心光裙有名,但也是限量款。但比衣服更有趣的是,這女孩子好像之前一直在顧思諧的身邊來著。
因看到了那衣服,在女孩話音落下后,那些要抗議的人像是突然的失去了聲音。
“這是晏晏在進(jìn)我們家的時候,爸爸買給她的,今天,也是爸爸叫她穿過來的。”
休息室內(nèi)安靜了幾分鐘后,顧思諧從中走了出來。
顧晏晏微微挑眉,這顧思諧是怎么了,竟然還會幫她講話了。
不過,她也沒興趣探究這其中原因,她找自己的位置坐下,開始在白紙上畫一些東西。
距離她不遠(yuǎn)的地方,顧思諧看著她的目光里迸射著火焰,仿佛要將她灼傷。她心內(nèi)還是妒忌的,如果那天顧晏晏沒有出現(xiàn)的話,現(xiàn)在穿著心光裙出場的人是她。
大賽剛開始的第一天其實(shí)什么事情都沒有,就是叫這些選手來報個名,熟悉一下場地。等工作人員將他們都編號編好之后,他們就可以回去了。
顧晏晏拒絕了司容要來接自己的要求,她說自己想出去走走,找找靈感。
司容想著顧晏晏自從到司家之后就沒有怎么出去過,也就同意了。
“晏晏,你自己回去真的沒事嗎?”
顧晏晏在和顧思諧說要自己回去的時候,顧思諧很是吃驚,她都已經(jīng)走到了車門口,還要再問問邊上的顧晏晏。
她的神情有些不對勁,連目光里好像帶著都是同情。
這顧思諧剛剛可是腦補(bǔ)了什么?讓顧晏晏覺得她有些不對勁,不過顧晏晏還是配合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那我就先走了啊?!?/p>
顧思諧說著就快速的上了車,沒幾秒后,顧晏晏就見那車絕塵而去。她就想問,這問不問她可有什么意思?
顧晏晏也沒有打車回去,她打開了導(dǎo)航,準(zhǔn)備繞著小路走回司家。
確實(shí),自從進(jìn)了司家之后,她就再也沒有好好看過京都的景色了。她本來是打算趁這一次好好享受的,結(jié)果……她才剛走了幾步,就被冷冽的風(fēng)刮到拉緊了大衣。
“好冷??!”
顧晏晏還應(yīng)景的打了個噴嚏,她似乎忘了,現(xiàn)在正是冬季。京都雖然屬于南方,但這濕冷的天分毫不比北方好。
她越走,感覺腳越僵硬,也越來越后悔了。自己難道不應(yīng)該在天氣暖和的時候出來玩耍嗎?現(xiàn)在這情況……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。
“你知道我這些衣服有多貴嗎?你竟然把它給搞成這樣。廢話少說,賠錢?!?/p>
顧晏晏途徑一個廣場的時候,就聽到了一個女人尖銳的聲音。她本來是不想多管閑事的,但那個女人的聲音持續(xù)不斷的拔高,話間全是罵人的話,叫人聽不下去。
顧晏晏轉(zhuǎn)過頭看了一眼,她就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在一個賣衣服的地攤前插著腰,瞪圓了眼睛罵她的面前的一個看起來挺瘦弱的小男孩。
看樣子,那個女人該是擺地攤的,那個小孩是不小心弄臟了衣服吧。但真正引起顧晏晏注意,并讓她走過去的是那個小男孩穿的衣服。
在這樣的天氣里,小男孩穿的依舊是單薄的春秋外套,在胸前的位置,還有一個愛心形狀的標(biāo)記,那是京都孤兒院的標(biāo)志。
“對不起,阿姨,等我找到我媽媽,我會讓我媽媽把錢還給你的?!毙∧泻⒌哪雍苁钦\懇,一點(diǎn)都找不到說謊的痕跡。
周圍的人看小男孩可憐的那個樣子,都在勸說著女人原諒他吧。然而女人仍是不依不饒,“他可憐,我就不可憐了嗎?我要是有錢,我還會在這大冷天的站在廣場上嗎?”
這說的,好像也有些道理。小男孩只能是無助的看著邊上的人,只是看著人來人往仍不見自己父母時,不由得扁下了嘴,念著:“媽媽……”
“你肯定就是因?yàn)檫@樣,才會把你媽媽給氣跑了?!迸讼訔壍目戳诵∧泻⒁谎郏粗约旱臄偽?,眼里還有看得見的煩躁。
“你胡說,我媽媽說待會兒就回來把我接走的……”小男孩開始大哭起來,并且要上前和女人廝打起來。
男孩的哭聲將顧晏晏拉過神來,她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她已經(jīng)停在原地看了很久了。在女人的手要碰到男孩的時候,顧晏晏換了個方向,朝著廣場走去。
“這些衣服要多少錢,你開個價吧?!?/p>
顧晏晏深吸了一口氣,說出了平生最土豪的一句話。
女人看到顧晏晏到來時,眼里快速的閃過一絲精光,連唇角都微微向上揚(yáng)了一些,只是,下一秒,她就將又恢復(fù)那個潑婦模樣。
“小姑娘,年紀(jì)輕輕,口氣到還是不小的。你知道這小孩弄臟了我多少衣服嗎?你就敢說這些話。”
“多少?”顧晏晏的底氣還是挺足的,平時司容給她的零花錢前前后后盤一個店鋪還是可以的,就一個小攤子,她自然是沒有放在心上。
女人狐疑的看了顧晏晏一眼,隨后抬手給出了一個數(shù),她以為顧晏晏會被數(shù)字嚇到的,可是……
“我是現(xiàn)在直接轉(zhuǎn)賬給你還是給你現(xiàn)金?”